“可是你爹和我的血不容啊。”老风头无奈的说道。
风灵听见这个说辞,顿时无力吐槽,她就说肯定是因为滴血认亲,老风头才认为风川不是他亲儿子的,这个害人的东西,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提出来的。
“爷,是不是钱老婆子跟您说的,还弄给您看了?”
老风头点点头,又摇摇头,“当初她确实让我看了,但是我并不相信,因为爷爷也在大户人家待过的,知道可以做假,只是后来我亲自取过你爹的血,亲自验过,她不可能有机会做手脚。”
“所以您这些年就一直默认钱老婆子娘几个欺负我爹,就是您认为我爹不是您的儿子?”听到这里风灵忍不住的质问出声。
可这次风老头却很肯定的摇摇头,“你爹不管是不是我儿子,在我心里我一直当他是自己儿子,我忍着钱氏只是因为……”
听完老风头的话,风灵真是分分钟想跳起。
原来当年老风头和风川的娘从主家出来,并不是因为不想伺候人了,而是因为当时主家的主母换了,前任主母被主母的亲妹妹给弄死了,然后那主母的亲妹妹就变成了新的主母。而这一切,却被作为前任主母的丫鬟察觉了,哦,这个丫鬟就是风川的娘了。
所以当主母这边后事一过,那边这老风头两口子就辞了主家回乡了。
本来么他们都回乡了,应该也没什么事了,可后来有一天那主母竟然来到了柳泉镇,刚巧碰到了去镇上给风川买东西的老风头两口。
当时在镇上见到那夫人老风头两口子也是吓一跳,匆忙从镇上回来后可是提心调胆了很久,然而后来却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就在这件事情过后不到一年,风川的娘就病死了。
随后钱老婆子就进门了,再后来有一天钱老婆子灌醉了他,从他的嘴里套出他存了一笔银子首饰,后来便有了风川受伤,以及陷害风川不是他亲儿子等事发生。
可他一直忍着钱氏,并不是他不想休了钱氏,也不是多喜欢钱氏,而是在钱氏进门三个多月后,他竟然发现钱氏和那夫人的贴身婆子站在一起说话。
“所以您是怀疑钱老婆子后面有那什么夫人撑腰?”
“我一直在想当年你奶到底是不是病死的,你奶的身体一向好,可自从镇子上回来后就慢慢的变差了,不到一年就死了,我甚至怀疑钱氏也和这事有关,因为那段日子里钱氏经常出入咱们家。至于你爹,钱氏本来就不是个好的,我忽视你爹,就是怕疼多了钱氏会更加的加害于他,自从看见了她和那婆子在一起说话后,我千防夜防,还是没防住。”
“所以您也不休钱氏?就是怕休了她恼羞成怒,万一她真的和那府城有勾结,怕会狗急跳墙害人?”她亲奶的死可能和钱氏有关么?这样钱老婆子很有可能就是死有余辜啊,甚至还便宜了她。
老风头叹了声气,“说来也是我的错,当初就不该娶这钱氏进门,本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会是这样。”
说道这里风灵算是都明白了,估计这么多年他担忧钱老婆子身后的那么什么夫人是一方面,也有一方面是风川不是他儿子的一个原因,再加上钱氏生了风言,老风头忽视风川也就顺理成章了。
不过先不说其他,对于风川是不是他亲儿子一事,她还是要说说的。
“爷,不管我爹的血和您容不容,我爹是您亲儿子这是毋庸置疑的,就看你们两长相就知道。而且我曾在镇上的书铺看到过,也听大夫说过,人和人的血是不一样的,就比如你和我奶的血很有可能就不一样,如果我爹是遗传我奶的血液,怎么可能会和你的血相容?”
“大夫真这么说过?”听见风灵这么一说,老风头果然眼前一亮。
“当然,而且就像我,我爹和我娘的血液要是不一样,而我恰好是遗传了我爹的血,那我和我娘的血就不可能融合的。但也有种血液就比较特殊,他可以和所有人的血液融合。所以什么滴血认亲之类的,可不那么准确。”
“可是……”老风头还是有点不信,风灵现状快步跑回家去,拿了个碗,打了罐清水就回来了,顺便还把今天休沐在家的孟子安,风轩,小蛋黄三个人都拉过来了。
当场给老风头演示了一下滴血认亲。
结果孟子安,风灵的血和老风头融了,风轩和小蛋黄的则是没有,若风川不是老风头的儿子,风灵又怎会相融?而孟子安和他家八竿子打不到一边去,总不能说孟子是他的孙子吧。
见此,老风头也不由得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