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权说话很硬气。
“难道你们的服务不包括让医师在一个小时内赶到这里?还是我花的钱不够?”
“当然不,如你所愿,我的老板。”
被詹箬扫了一眼后,陈权立刻怂了,联系起医师来,詹箬接过绷带后,看着电梯门关闭,也看着外面的老太太被人控制且带走,似乎还能听到她痛苦的哭嚎声。
那种失去唯一至亲之人的痛苦,绝望,远胜于一切。
会让人失去理智,成魔。
电梯内本有其他人,好像也是一伙的,一个年轻清秀的女子带着几个文质彬彬的人。
有别人,詹箬他们没有多说。
这些人看着詹箬两人十分懵逼,还是哪个年轻清秀的女子战战兢兢从包里拿出一瓶水跟化妆棉。
“你,你好,请问你需要这个吗?”
“需要需要,谢谢你,善良的小仙女。”
不等詹箬说话,陈权就火速接过,润湿了化妆棉递给詹箬。
詹箬用了,转头瞧几个人,“画境公司的?”
“啊?是,是的,您好,詹...詹老板。”
清秀女子下意识用了陈权嘴瓢甩出的称呼。
“谢谢。”
“...”
觑着手上沾了浓硫酸都面不改色的詹箬,画镜的人瑟瑟发抖。
不客气,就是希望您在收购谈判的时候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