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爵的叔叔,也就是奎恩小公爵的堂爷爷昨天在西伯利亚发生意外,现在躺在医院里生死不知,威斯勒家族对此十分悲痛,安排了他的家里人过去探望。”
啊,这个结果...
周子洋挠挠头,“西伯利亚?那边环境可不太好,大伯,小公爵这是要把那一脉集体放逐吗?”
他再蠢也知道那个老公爵的叔叔是幕后之人,算起来,如果奎恩父子挂了,特博父子出族,继承权可不得算到这位堂爷爷一脉去了。
所以这是家族处死了吧。
不过一天时间就追到西伯利亚并且利落干掉,是很恐怖啊。
老的干掉了,要不要连坐诛一脉,就看奎恩了。
周先生有意锻炼自己侄子,反问:“你觉得呢?”
周子洋:“我觉得那个奎恩小公爵还是心软了,不然就不会送走那一家人了。”
周先生微笑:“你会这么想,说明你也心软了。”
啊?
周子洋一时不明白,周先生却看向詹箬,后者已经重新去看杂志了,倒是叶诺若有所思,以她从记忆里对奎恩的了解,这种决断的确符合他的性格作风,但她所学的专业也让她对人性有更深刻的判断。
人性是可以变化的,并且时刻在变化,尤其是遭遇如此痛苦的奎恩。
所以她不太确定问道:“难道...”
她声音很低,显然是下意识问边上的詹箬。
詹箬头也没抬,说了句:“已经成为孤家寡人的人,怎忍心让其他亲人骨肉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