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瑾?这酒楼竟然是宫瑾的?该死的,你们当初连查都没查就敢上去闹事?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那管事的也是倒霉,睡的正美的时候,被府尹大人一脚踹了起来,做梦似的被拖到了这里,状况都没搞清楚,一沓子纸张就拍在了自己的脑门儿上,等他醒过神儿去看那些文案的时候,还是一脸懵逼。
宫瑾?宫瑾是谁?
“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等管事的鼓足勇气去问的时候,杨季付才想起来,这个人压根就什么都不知道,是自己没地方发火,硬将这人给拖了过来,当即无力的支撑着额头。
“通知下去,第三大街的宫记酒楼,以后谁也不准去闹事,若是被本官逮到,就别在我柳青府混了!”
一听宫记酒楼,管事的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大人,这宫记,难道有什么背景不成?”
杨季付想到对方可以那么随意的就说出自己苦心隐瞒多年的秘密,甚至在自己的府邸内来去自如,心中越发的惴惴不安,实难想象他们还握着自己多少把柄,当即有些懊恼自己当初怎么没能听从上峰的话,好好的伺候这位爷。
当然,他更加恼恨的是下面的人连查都没查,竟然就敢去闹事,如今篓子捅出来了,还要他来收拾,想想就窝火。
“你觉得呢?能压得住本老爷的人,你们也敢去惹?”
“事不宜迟,赶紧通知下去,免得这些兔崽子明天一早又去闹场,真闹出了什么,别怪爷没提醒你们,小心死无全尸!”
最后一句话吓得管事双腿一哆嗦,整个人精神一震,刚刚还浑浑噩噩的状态一下子恢复了正常,连滚带爬的出了府衙直奔与府尹大人有关的几户人家去。
倏然不知暗五和暗一暗中跟着他们,知道是哪一户哪一家之后,两个人阴沉一笑,各自朝着目标方向跳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几声惊恐与绝望的声音划破东城区的上空,那几个当家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铜镜中光秃秃的脑壳,多么希望自己就此晕过去,也好证明这一切都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