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怎么样了?没事吧?”
“大人,您怎么会对他一个小小的山水县令这般容忍?这个人难不成有什么来历?”
虽然这些人的官职不高,但终究是混迹官场的,除了此人有背景能得到知府这般的容忍外,他们实在想不明白,堂堂知府大人为何要去惧怕一个小小的县令,尤其这个县令还是宝象国史上最不受待见的山水县县令。
提及山水县,那就没有一个人愿意来这个破地方当县令,不但没有愿意去,就连各地的知府衙门每年也是对这个地方睁只眼闭只眼,为什么?
正是因为山水县属于那种自生自灭的类型,每年的税收也是所有县衙中垫底的,各项指标都达不到国家规定的标准也就罢了,偏偏还是那种需要接济的类型。
为啥?
因为山水县太穷了,穷到什么程度?
穷到了连贪官污吏都不好意思搜刮民财的地步啊!
这样一个穷地方,要不是被分在了他们府城,他说什么也不会搭理他的。
这么年来,无论是他还是上一任的知府,甚至是上上任的知府,对于山水县都采取了放任的态度。
我们不指望你山水县上缴公粮,你们也别指望国家对山水县拨款相助。
一直以来,历任县令都很好的保持着这样的默认态度,但杨季付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轮到他的时候,居然会碰到宫瑾这么个例外。
今天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了这么大个人,他要是不想办法将这个圆过来,日后还怎么在朝堂上混?
“今日之事,本府不希望除了你们之外的第九个人知道。”
在场除了他之外,还有八个县令。
所有县令面色俱是一变,齐齐起身朝杨季付行礼:“杨大人请放心,下官们知道怎么做。”
杨季付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