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宁霞的话铿锵有力,别说堵得陈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连陈家人也张着嘴巴,答不出来,反倒是围观的群众无不拍手叫好。
“说得好,真不知道这个陈县丞还在狡辩什么,这么一家子穷酸相,也值得咱们县令夫人去讹诈?哈哈,真够逗得,还说夫人撞了这老太太,真是睁着眼说瞎话,也不怕天打雷劈的!”
“这老太太可是不止一次的朝夫人撞,明明是她撞人不成反而摔倒了,怎么就成了夫人将他娘给推倒了?”
“这陈县丞脑子没问题吧,任谁看事态如此明了,都该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可他倒好,反而想要越闹越大,你们说,他该不会是心虚吧?”
陈贤被围观的人呛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南宫瑾冷哼一声,拉着余宁霞就要走,没想到这个陈贤还不死心,南宫瑾突然转过身,声音如刀锋般犀利。
“陈贤,请你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这件事你若想再纠缠下去,相信本县,定然会给你一个相当满意的答复!”
“大人这是在威胁下官吗?”
南宫瑾扬唇一笑,好不嚣张,语气中充满了对他的嘲弄。
“就你,也配?嗤,真是不知所谓!”
南宫瑾的嘲弄简直不要太明显,眼底的鄙夷更是显而易见,如此不将陈贤看在眼里的态度,更是刺激的陈贤当时就沉了脸。
不过南宫瑾可没空去看他的脸色,拉着余宁霞就离开了。
人虽走了,可他留下的命令,却没有人敢违抗,就这样,在陈家人杀猪般的哭喊下,总算结束了这场闹剧。
出了县衙,南宫瑾很是不耐烦的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以后不要来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了,怎么样,没受伤吧?那老虔婆有没有抓伤你?”
“那我总不能看你饿肚子吧,今天正好大家都有事,如果绣珍她们在,这几个人不敢这么嚣张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陈贤脑子没问题吧?他一个小小的县丞,怎么想到要处处针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