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这冷水澡是冲了一遍又一遍,可浑身的火气还是没有被浇下去,折腾了一宿,天也亮了,最后,看着某人神采飞扬的离开,他却顶着一双熊猫眼,幽怨无比的对着她的背影磨牙又切齿。
经过此事,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女人心,海底针,什么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啊,尤其这个女人还打不得,骂不得,是被自己惦记在心尖尖上的人。
唉,他怎么就这么的命苦呢?
苍天啊,大地啊,谁特么来救救他这个可怜的怨夫呢?
进入十月下旬之后,山水县的天就一天比一天冷了,可是这也是对比这里的天气,要是和京城以及悒区相比,那么这里还是宛若春天。
平均温度大概在十度上下,因为是海边,刮起海风就觉得有点凉,其实这里一年四季最冷的时候也就只有十二月和正月两个月而已。
按照这里的温度,是可以种植夏薯和秋薯两季红薯的,但是吧,这里的温度又比正常的南方稍微冷一些,余宁霞也不知道在什么季节种植什么,一切都是靠她摸索着来的。
再来红薯都是喜温的植物,一般是在麦收或者稻收之后种植的,成熟在十月前后,可是很明显,余宁霞在九月种上,已经属于晚种了,收成如何,还真不好论断。
可是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内陆大旱的消息不断传来,就连南宫瑾也整日因为这件事忙的找不到人,反观山水县,倒是没有因为大旱而存在太明显的异动。
尤其让余宁霞惊喜的就是进入十一月之后,天气不但没有持续变冷,反而和十月份差不多的温度,一直保持在十度上下,不冷也不热,虽然这依然达不到红薯对温度的要求,但是对她来说,这已经是很好的开端了。
只要持续这样的温度熬过了十二月,今年的收成应该也还过得去。
就在内陆人因为大旱急的团团转的时候,靠海的他们依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尔还能去山上打些野味儿,日子倒也过得还算安逸。
这份安逸最主要的来源还是他们这里的田地状况复杂,所种植的本就是抗旱的农作物,是以这份大旱,还真的暂时未给他们带来什么深远的影响。
但余宁霞却做好了未雨绸缪,夜间外出散步的时候,会在自己的田地里来来回回的转圈,别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