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瘪犊子,你还有脸说话?你,”
“你们看到了吗?每一次只要我开口,这些人就迫不及待的阻挠我,不让我说话,你们可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话到这里,余宁霞蓦地站起身,站在车座上,居高临下,凛然无畏的扫视一圈。
“那是因为他们在心虚,心虚我给自己辩白,我要说我不但没有撞人,甚至还是他们自己殴打自己的媳妇和老娘,你们信吗?”
余宁霞的话刚落,人群里就响起了高低不平的议论声,她唇角一勾,趁热打铁。
“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就呆在这里,哪里也不去,麻烦各位大爷大娘,大叔大伯找人来给我们做个判断,看看到底是我们的车撞了人,还是他们自己打了自己,硬要将这责任赖到我们身上,故意讹诈我们!”
“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大家不应该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错怪一个好人,是不是?”
余宁霞这话说的有理有据,绵软适度,不卑不亢,对比那一家子只知道哭喊甚至言语间满是威胁与诅咒谩骂的人来说,更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尤其,按照余宁霞的意思,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相信这几个人必然是这附近村镇的人。
她不认识他们,不代表就没有人认识他们,只要找到了认识他们的人,那么距离真相还能远了去?
尤其像他们这样组团讹诈的一家子,她就不相信他们没有案底,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为人。
他们不是想把事情闹大吗?
那好,她就帮他们一把,把事情闹的更大,最好能够闹到县太爷那里,她倒要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
果不其然,听了余宁霞的话,很多人都开始用怀疑的目光观察起现场来,尤其两边的素质只要阴眼人一看,就高低立现,不同的声音也就自然而然的冒出来了。
“我看这小兄弟说的也没错,毕竟咱们没看到事实的真相,只看到这些人在这里哭嚎,若是就这样断定是小兄弟的驴车撞了人,未免有失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