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牧临的脸色:“这个我也不清楚,给你注she抑制剂之后,你就昏迷过去,信息素的味道虽然减弱很多,正装却像用过阻断剂,根本没有缓解发情症状。”
牧临微微垂下眼睛,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样子,抑制剂就是抑制剂,怎么会跟用了阻断剂差不多。
“我……”
顾三千犹豫一下,看向牧临颈后位置:“我咬了你。”
牧临条件反射似的往自己脖子后面摸,那里还有一个伤口尚未结痂,他一碰,便疼得吸了口气——虽然他们性腺位置的皮肤很容易愈合,可是毕竟被咬伤了……
顾三千伸手去摸他捂着的地方,牧临没来得及收回手,直接被顾三千按住了手背。他抬眼往他脸上看过去,顾三千安静地与他对视着,试探似的开口:“为什么不让我标记?”
——“不行……阿千不可以……”
牧临想起自己昨天昏迷时候说过的话,一时心惊,他将手chou回去,顺势把顾三千的手也拨开,皱着眉扭开脸——昨天他竟然说过这种话……那他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不会吧,他嘴巴没这么松吧,说梦话还能把秘密说出去?不可能,他作为军人的专业素养不允许他这样。
顾三千见了牧临的反应,心中偷偷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他的称呼有什么不妥,却担心着另一件事。
顾三千心下微动,主动帮牧临找理由,他语气沉痛地说:“你是不是还因为大婚那天的事恨我……”
牧临瞥他一眼——虽然他不允许顾三千标记他不是因为并非这个原因,不过作为借口的话,好像还蛮好用的。
“我不可能再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