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容听了应应的话,倒是安静下来一些。
他的眉头轻蹙了蹙,有点不确定地看向应应:“应应,你说,酒姐说的,能行吗?”
应应默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似乎也有些愁绪。
古容的眉头蹙得更深了,道:“不行,如果我们真的那么做,一个不小心,酒姐就必死无疑了,酒姐被抓走得太急了,我要想办法,去见酒姐一面,再做定夺!”
应应对古容的话也十分认同。
他们谁也没有料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虽然卿酒给了他们一些交代,但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而且一下就给卿酒安了一个那么大的罪名。
应应蹙着眉,若有所思:“古容,你说,酒姐为什么会被冤枉?是谁想害酒姐吗?”
古容也脸色十分不好看:“酒姐和我们如今都已经这副样子了,究竟还有谁要害酒姐?六皇女和七皇女?她们从前就跟酒姐不对付!可是如今的酒姐,还有什么必要被针对?”
古容和应应都十分烦躁。
他们都相信,卿酒是不可能偷了那株珍灵药草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明晃晃的冤枉。
只是珍灵药草这么珍贵的东西,想用它来冤枉卿酒,这也不是简单的事。
而且还牵扯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是被蒙在鼓里的么?
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一切都太乱了,一切都太突然了。
古容和应应都想不明白,也都不免烦躁不已。
但饶是如此,他们也必须很快收拾好自己的心绪。
因为就如卿酒在劝他们不闹事时悄悄跟他们说的那句话一样。
现在所有人都被抓进了大理寺,只有古容和应应在外面。
卿酒她们能不能最终翻案,他们两人十分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