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卿酒该先把手中的周玲放下来了吧。
周夫郎心想,担忧地看向周玲,一触到她脖子上的那把刀,他的心就揪了揪。
还是那句话,有人想从他手里买几个奴人走,只要给的价格合适,他没有意见。
这样的奴人,外面一抓一大把,他想要,再去买便是。
可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们就是要走,也得让他出了这口气再走!
古容和应应没有管周夫郎说得阴阳怪气的话。
卿酒似是看透了周夫郎的想法,冷冷地道:“是么?这周府我就不留了。
不过既然应应和明芝、明兰的卖身契需要两日后才可以拿出来,那我便带着周玲小姐离开,等两日后我拿到卖身契后,再将周玲小姐还给你。
为了卖身契,我自然是要好好保护周玲小姐的。
可若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我也不敢保证。”
听到卿酒说要带周玲走,周夫郎的脸色白了白:“玲玲……”
不等周夫郎说些什么,卿酒又道:“周夫郎,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自己斟酌。”
周夫郎和卿酒对视着,气氛冷凝了一瞬。
最终,周夫郎咬了咬牙,道:“我忽然想起,乡下庄子里的卖身契都是几年前的,这两年的卖身契都在府中锁着,应应和明芝明兰是这两年进府的,他们的卖身契应该还在家中,我这便去找。”
说着站起了身了。
因为跪了好一会了,他的腿都有些麻了。
刚刚被古容狠狠踹了两脚,他现在浑身也疼。
他的心中很恨,可是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紧攥着拳头去找卖身契。
临了,古容还晃了晃手中的刀剑,来警告周夫郎。
周夫郎拳头攥得更紧了,可根本无可奈何。
周玲到底是周夫郎的命根子,周夫郎怕周玲出事,根本不敢怠慢。
没一会,就将应应等人的卖身契给拿了过来。
当初周玲买应应他们的时候,也不过花了几两银子。
卿酒现在便是花十倍的钱,也不过几十两银子就将他们给赎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