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原本是没有意识到,现在当然是知道,是有人来自己家里闹事了。
这让卿酒怎么能忍?
当她不存在么?
卿酒当即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轻蹙了蹙眉,然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房门,就看到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女人,在对着葛风大声地呵斥,那样凶恶的样子,仿佛是要把葛风给吃了:“王法?老娘就是王法!老娘告诉你,本来就是你害死了人,没让你偿命已经是好的了,还不起钱,那就把这个家给砸了!直到你们能还得起钱开始!
你给老娘让开!不让开,就别怪老娘不客气!”
虽然相比面前的女人,葛风的身躯想显得瘦弱许多。
但是当那虎背熊腰的女人要带着人砸家的时候,葛风还是拦着女人的面前不动弹:“你不能这样做!”
此时,白子玉也从屋中走了出来,可是他的伤还没有好全,他自己走路,都是有些晃荡,别说去跟来的几个虎背熊腰的女人对抗了。
而葛华今日似乎不在家中。
那个虎背熊腰的女人见葛风不让开,当即挥起了拳头,砸向葛风:“还敢拦着老娘,那就别怪老娘不客气!”
葛风这个时候想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女人的拳头就要砸到葛风。
白子玉惊唤了一句:“风儿!”
而说时迟那时快的,一道身影又飞身了过去,然后拉住了女人的拳头。
接着一阵力量的对抗,卿酒就将女人推搡得后退了好几步。
卿酒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道:“私闯民宅?还要砸我的屋子、打我的人?怎么?想来跟我拼命么?”
说着,卿酒活动活动了手腕,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眸里已经有杀气迸发了出来。
而女人也被卿酒给震了震。
虽然卿酒出来后,到底卿酒是个女人,所以闯入的几个女人气焰也下降了一些。
但是那几个女人在面对卿酒的时候,却也并不感到害怕。
听到卿酒如此说,那为首的女人道:“娘子,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这都是你们害死了我任芳的弟弟,所以我要来讨一个公道!你们连人命都搞出来了,我们私闯民宅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拼命,如果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弟弟死在了你夫郎手中,我是势必要找你们拼命的!”
说完,气势汹汹地赫了卿酒一下,仿佛她这样,就能震住卿酒一样。
但卿酒并未因为她的这般举动,有任何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