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消失了,难道方才是自己的错觉?这就是一个破的不能再破的鼎?
“谁说我没吃过土?”扶桑不服气。
梅羡灵就当听了一个笑话,直到很久以后梅羡灵才知道,扶桑说得都是真的。
远处梅父梅母急匆匆地赶来,梅母水做得人,看见梅羡灵的狼狈样子静静地哭泣。
梅父见梅羡灵没什么大碍,放心的同时,脾气也上来了,“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生的好女儿。”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找男人也不擦亮眼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梅羡灵可是很喜欢这个温柔的母亲,一定助她重振妻纲。
“身为女人,就要自强自立,当家作主,怎么能让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骑在自己头上?”
得,丢人丢到外面了,梅父根本插不上嘴,气得一甩袖离开了。
见状,梅母终于放心了,破涕为笑,“又惹你父亲生气。”
众梅家子弟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梅羡灵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变化,原来是被放逐后疯了。
抱着破鼎,梅羡灵懒懒靠在梅心荣身上,继续安慰梅母,“娘,我没事儿,经过我苦口婆心,族长和长老们终于认识道自己的错误,这不,老祖宗的仙鼎都赏给我了。”
没人注意的梅心荣低着头,费了很大劲才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她感觉到梅羡灵接触自己的肩膀处,正有一股舒服温柔的暖流进入自己的身体,修复自己的腿伤。
梅心荣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梅羡灵被梅珊珊打了还像没事儿人一样。
极力劝梅母回去后,梅羡灵感觉差不多了,收回手,靠近梅心荣激动地发红的耳朵,警告道:“三天之内,给我继续装。”
“二姐,能不能一天啊?装着很累,放心,我去找我爹弄点好东西,保证不暴露你。”梅心荣非常激动,二姐的秘密只有自己知道。
梅心荣非常上道,在梅羡灵拒绝之前主动道:“也有二姐一份,祠堂二姐尽管去,妹妹保证让你住的舒舒服服地。”
嗯,自己果然没看错,梅珊珊彻底成了自己的小迷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