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山,他就找秦慕商要了一条围巾,将脸包了起来。
之后,这两人总算是正常了。
三人没有回江市,而是坐上火车,一路北上。
在火车上整整待了三天四夜,终于到达了京市。
秦慕商这次来京市主要是为了给李靖之看病,所以她没回秦家,惊动家里人,而是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了下来。
第二天。
她让两人先在招待所里待着,自己一个人出了门。
她来到信上所说的一个大院门口。
可她根本就进不去,守在门口的警卫问询了她所要见的人,只是告诉她家里没有人。
既然走到这一步,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秦慕商只能在门口继续站着等。
中午的时候更是不敢离开,就怕人下班回来,她一个恍神又错过了,所以一直等到两点半都没见到人,她这才离开,随便找了个面摊,吃了一些东西,回来继续等。
这京市的天还真是冷,她穿着一件军大衣,都不敢用围巾将脸捂起来,就怕人家贺老看不见她呀。
怕自己被冻僵了,她在原地走来走去,一直到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一辆绿色的军车从眼前驶过停在院子前的岗亭边,接受检查。
警卫行过礼后,小声的说了几句,又指了指秦慕商的方向。
坐在军车后面的贺老顿时睁开眼睛,打开车门,急步走了下来,当看到是秦慕商的时候,激动嘴唇都有一些哆嗦的。
缓了一会儿,他这才满脸愧疚的说道:“都怪我没交代清楚,前段时间刚调了部门,忙的早出晚归的,也没交代警卫,有人来找我,让他打电话通知我,天太冷了赶紧随我进去。”
秦慕商也没矫情,冻了一天,确实冷的不行,跟着贺老上了车。
进了一个小院,秦慕商跟着贺老进了屋。
屋里冷冷清清的,只住了贺老一个人,警卫员赶紧在外面的厨房里,给两人下了两碗面。
吃完面,秦慕商看警卫员不在屋里,抓紧时间赶紧说道:“我有一个朋友,病情有一点特殊,中了弑心蛊,不知贺老有没有办法解?但有一点,不管这病您能不能治,都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贺老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