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医生还骂他们四人是无病呻、吟,去闹事的,还将他们轰了出来。
但他们就是痛啊!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总比一丝希望都没有的好。
四人对视一眼,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坝头村的大队长进去之后,率先坐在桌边。
“手伸出来。”
秦慕商闭着眼睛,屏息凝神的给对方把着脉。
等到对方有一些心慌意乱,她这才收回手,睁开眼睛。
“睡不踏实,盗汗,最主要的是前胸整块都痛,是吧?”
“是,很难治吗?”
“对,很难治。”
“医生,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呀!”
声音清冷的说道:“你这病有些麻烦,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至少要调理一段时间。”
确定了自己的病能治,坝头村的大队长终于放下心来。
“多难都治,麻烦您给开药。”
“不急,下一个。”
另外两个看了后,秦慕商一句话也没说,等到给那个雄哥把脉的时候,秦慕商收回手后,淡淡的摇了摇头。
一瞬间,这叫雄哥的背上浸出一层冷汗,他很焦急的问道:“我……我这病很严重吗?”
“你这应该也有三十岁了吧?就算不治,应该也没关系,反正孩子都有了。”
这话一出,雄哥顿时痛哭流涕,“医生,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呀,不然我家的香火就要断了啊!”
“你还没子女,那就更难办了。”
闻言,雄哥差点就跪下去,“无论花多少代价,我都要治。”
一是要延续香火,再有若是以后成了太监,那他不成了全村人的笑柄了,这作为男人尊严都没有了,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秦慕商指着另外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说说,都有什么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