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的老专家也赶忙解释道:“是,我们曾经是说过,不能随便在河岸边挖水渠。
那是因为我们之前没有找到固沙的办法,所以才造成两岸的村民无数次挖水渠失败,不仅造成河岸的坍塌,水流引不进来,河面也越来越宽。
上游河宽水流缓慢,到下面的峡口河水就变得汹涌澎湃,河床也越来越深。
若是下大暴雨,峡口太窄,水不能及时排走,河流可能会将村子淹掉,这些我都能理解。
但是现在,石岩村的村民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石岩村是在下游峡口这一片,他们选择在这一里慌地的位置种了菌草,成功了,你们来说这块慌地是你们的,这样不太合适。”
隔壁村的人立刻又嚷嚷起来,“你们有什么能证明这草是你们种的,我看就是你们这些专家偏心。”
“这位专家,你是不是有亲戚在石岩村?发现了菌草能固沙,第一时间就把好处给了他们,都不管我们死活了。”
“不管怎么说?这块地就是我们的,你们赶紧从这里离开。”
“赶紧离开水渠,也不准再挖了,这都是我们的。”
昨天和秦慕商打赌的那个年轻人站了出来,“这菌草种子是石岩村的人从老家带过来的,出处在福市,而我们这几年一直驻扎在这边,不可能突然就有这种子,要是有早就拿出来,也不用等到现在还对开水渠的事情束手无策。”
“你们打定了主意要偏袒石岩村的人,这些理由当然是一边一大堆。”隔壁村的这些村民,打定的主意就是要霸占这条水渠,所以无论专家组如何解释,都是越描越黑。
秦佳贵冷声说道:“不管你们信不信,种子我们可以提供给你们,但是水渠是绝对不会让给你们的,等我们浇过地之后,你们也可以从旁边挖一条水渠用。”
“既然没得谈,那就比谁的拳头硬,决定谁先用水?”隔壁村带头的人说完,就向石岩村的村民冲了过来。
秦家的几个男人第一时间,将秦家的女人都护在了身后。
石岩村的人只有三十户,而对方有六十户人家,比他们多一倍的人,他们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秦佳贵赶紧吩咐民兵队的人护送专家队离开,又让一个人去叫村子里另外三十户人家,赶紧赶过来帮忙。
秦慕商护着展月梅,秦慕渝护着刘月娇,他们身前有秦家其他几个男人顶着。
兄妹两人带着各自要保护的人,一边对付攻击的人,一边想要退出人群。
都是为生存利益而争斗的村民,秦慕商慕并没有下死手,只想护送他们想要保护的人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