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让普通人看到他，他可以变换成一个随随便便的正常人模样。

同样的若是不想让普通人看到，也绝对不会轻易的在人情显形。

“那个人确实挺奇怪的，第一次我们遇到袭击的时候，连我都没看见什么，可是他就说看到了一个人影，而且还说是从老谢身上走出来的。当时他都把老谢当成是什么神人了。”高杨林告诉她。

“这人是谁？做什么的？就住在我们镇上吗？”

“他是这里的公安，叫王启航，我还特意问过他，他说自己之前没有看到过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这还是第一次。”

“公安？”玄素九想了想这个人的职业，好像对他现在要调查的事情是有点帮助的。“你能联系到他？”

谢承烨点了点头。

在京城车站跟王启航分开的时候，他曾经留下了单位的电话，而且他回城比谢承烨他们要更早一些，当时离开京城的时候，也曾经跟谢承烨和高杨林两个见了一面，还约好回到镇上一定要再碰个面。

“那正好，谢知青，你能不能带我们到公安局去一趟呀。”严绿绿忙说。

“出什么事了吗？”

“这件事情可复杂了。”

玄素九和严绿绿简单的把走城隍的事，钱老太的事，都跟他们两个说了一遍。

“那个钱老太，是因为你破了她的法才死的？”高杨林听的十分激动。“那你可不能去找公安呀，搞不好就是自投罗网。这可不是在山里，也不是你消灭一个纸人，这可是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公安会抓你的。”

听的出，他很替玄素九担忧。

“那个钱老太可不是个活人，我想去见一见公安里面的人，就是这个缘故，我想看看这老太太的尸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玄素九笑了笑说。

谢承烨和高杨林彼此对望了一眼。

看尸首变成什么样子？这都什么爱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