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前因后果都了解清楚了,应当知道我对寒月真的没什么心思,知晓那玉佩在她身上之后,我便再也没找过。毕竟恶心。”
“你没找过,人家可是天天当宝贝一样挂着。”
这话题似乎绕不过去了。
段景蘅兴致上来,干脆把话挑明:“娘子,为夫可否问一句,你这是在吃味儿?”
宴蓉呸呸两声:“吃什么味儿,我就是看那寒月不顺眼。”
“不要不顺眼了”,段景蘅又给她夹了块点心,柔声哄着,“把柄都落你手里面了,你说怎么做,为夫定当奉陪。”
他当真是摸清楚了她的习性,美食当前好说话。
果然,宴蓉嘴巴里尝到了甜头,就真的好说话许多。
“她不是不惜被人威胁,拼了老命也要把那件事压下去,既然这样,咱们就给她添把火儿,送个大惊喜给她。”
段景蘅很快就懂了她的意思,立马殷勤道:“可需要为夫帮忙?”
宴蓉递过去一个“你莫不是在废话”的眼神:“给你那些暗卫找点新鲜活儿干干。”每天监视应该挺枯燥的吧?
“呵呵……”段景蘅讪笑着,每次提到这事,他总是不太占理。
宴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再找几个好事的,去鸳鸯楼走一趟,拜访拜访之前教学的那位姑娘。”
三日后,城西酒楼。
京城西接洛安,益阳两地,所以南来北往的客商经常齐聚一堂,做一些物品倒卖的生意,大到丝绸布匹,小到孩童玩具,胭脂水粉。
说是整个京都最热闹的街市,并不为过。
而这酒楼便是位于城西闹市中央,四周都是大些的铺子,两旁的楼道建筑鳞次栉比,将其簇拥,看起来很是有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