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蘅连忙否认道:“啊喂,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本世子可是有家世的人,怎么可能出去鬼混?”
“啧啧啧,啊对对对,您呐就是男德标兵好吧。”宴蓉又塞了一口桂花糖。
“只不过我也正好有件事要告诉你。”段景蘅也忍不住吃了一块儿,平时觉着甜丝丝的东西,今日怎地这么好吃呢?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宴蓉打断了段景蘅回忆口齿之间的清香。
“我刚刚进了宫,把那日惩治你的长老的嘴给封住了。”
段景蘅说得云淡风轻的,仿佛丝毫不废吹灰之力。
宴蓉有点疑惑,他明面上是个病的快死的人,暗地里的身份又不能用。难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宴蓉脑海里浮现出长老可怜段景蘅的样子。
“他要是不闭嘴,你洗刷不了冤屈,你可别忘了你我是由圣上赐婚的,你要是坐实了和花明兮行不轨之事,你这条命就要不得了。”段景蘅见到了宴蓉疑惑的脸色,随即解释道。
在这种君主专制的古代,君尧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还是自己作死?
“那……事情这么严重,那长老肯听你的?”
宴蓉仍旧有些不放心。
“我自有我的法子,这你不用担心。只是让长老闭嘴也还不能洗刷你的冤屈……”段景蘅察觉到宴蓉的不放心,忽地想起宴蓉那句“谁知道你行不行?”赶紧开口道。
“你就那么相信我是被冤枉的吗?”
宴蓉冷不防说问了他这一句。
明明自己之前亲口承认了自己要和花明兮私奔,为何段景蘅仍旧对自己如此信任,还一心一意要为自己洗刷冤屈?
宴蓉心中滋味纷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个想法。
段景蘅的思绪突然被打断,他望着她担忧的神色,眼神坚定地望着她,回答道:“我相信你。”
“可是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要和花明兮私奔的……”
“我什么都信你,但是你要和花明兮私奔我不信。”
段景蘅语气坚定,宴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段景蘅见她不说话,开始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