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重要。你说世子妃那表兄,进了府内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么?”
段景蘅直接了断将话题给引到了花明兮身上。
丈夫生着病,独自去探望人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个“表兄”看来居心叵测啊。
“那花明兮好似在年幼的时候对咱们世子妃有救命之恩,二人又是青梅竹马感情自然是要不同一些。听说世子妃今日下午的时候不在府上,那花明兮便在府上站着吹了一下午的风硬生生等着世子妃回府呢。同世子妃交谈也一口一个哥哥妹妹的,语气颇有些亲昵的意味。”
暗卫对段景蘅不敢期满,只好将所见所闻照实说了一遍。
某世子爷垂下来的手不知不觉就紧握成了拳头。
“是么?那世子妃什么态度?”
段景蘅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世子妃自然是处处避险的,只不过她待那位表兄确实是要比旁人亲近些。”
比旁人亲近些?她宴蓉旁边能有什么人?不就是本世子么?
“好了,你下去吧。”
段景蘅尽力压抑着嗓音里的怒气,将暗卫给打发走了。
翌日。
宴蓉好容易睡了个懒觉,起身只觉得屋子内部阴沉沉的。
“不应该呀,我这一觉起来少说都是中午了,太阳都要晒屁股了,这屋子里怎的还这样暗?”
该不会自己一觉睡到了晚上?!
那岂不是平白损失一天的积分?!
想到这里,宴蓉赶紧将床帘子给拉开,这不拉不要紧,一拉便目瞪口呆。
面前是一堵两人高的草墙。
就是用一捆捆新鲜草料堆满了整个房间,宴蓉现在除了自己的一张床榻可以容身,其他地方寸步难行。
我靠!
谁这么缺德趁别人睡觉的时候搬这么多草料过来?
这草料又多又密,将窗户都给挡住了,难怪今日的阳光透不过来。
宴蓉越想越气,起身将面前的草料往后推,折腾了好一阵子才勉强从草堆里面扒拉开一条路来,一路扒拉到门口,推开门才稍微透露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