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胖还喘上了。”刘二花拍他一下,“你就是总统也还是老宋家儿子,赶紧起来,给我把水壶里的水灌了,没看见我腾不开手?”
宋时风颠颠跑起灌水,一边灌一边还叨叨,“好赖我也是公司老板,一点也不拿我当回事,唉,没人权啊。”
“你一回来顶八只鸭子。”宋时雷说,“咱家就数你能了,行不?”
“那不能,我排不上号。”宋时风假假的谦虚,“对了,嫂子也得七个多月了吧,给我小侄子起名了吗?礼物我可都带回来了,就那个红盒子,自己拿。”
宋时雷也没客气,翻了翻那堆东西找了出来,不大的盒子,打开一看,一个金锁四个金镯,金锁上还镶了红宝,小巧玲珑特别漂亮。
“这可太破费了。”
“他有钱,不用跟他客气。”宋时雷毫不客气的说。
“就是,这是我特意去港城买的,一眼我就喜欢上了,咱家孩子戴上肯定帅过一条街!”宋时风美滋滋的,然后左右看了看,“老三呢?怎么一直没见?还没回来?”
“说是今天回来,可能过会儿。你们都忙,一年到头也就这几天能摸着人。”
“诶呦妈诶,要不明年你跟我去我那呆着?”
“我才不去,我忙着呢。”刘二花人家现在弄了个服装摊子,每天忙得很,要不是今天儿子们来他还舍不得歇一天呢。
“对了,你那个什么服装比赛怎么回事啊?我看上面奖金就一万呢,办这个又没有进项,你不得赔死?”
“放心吧,赔不了,我这是花钱赚吆喝,多卖两本杂志啥都有了。”宋时风笑嘻嘻的一点困难没往外露,要让刘二花同志知道赔多少钱还不得疯了。
正说着,老三回来了,身边还有提着大包小包的陆卫峰。
没由来的宋时风从百灵鸟变成了锯嘴葫芦,不说话了。
虽然那件丢人的事已经过去半年,可再看到老三跟他那对儿心里还是别扭,一会儿觉得亏欠老三,一会儿又看陆卫峰不顺眼,反正就是矛盾得很。
“我说老二,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正走神呢,就听见老妈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