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第二天的行程就改成了赌石。本来就是出来玩的, 玩什么不是玩。也是手里头都有几个闲钱,不然谁会去买这个刺激、大家早早的就去睡,准备明天擦亮眼睛也弄他个大的!
宋时风抱着翡翠慢悠悠的跟闫冬往房间走,这回定的都是标准间, 他自然就跟闫冬分到了一间。
谁也没说我另外再开一间房, 相互暗恋的人都在暗暗欣喜,能住一个屋子,就算是两张床也四舍五入同居了,好棒。
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宋时风心里就像长了草, 屁股坐钉板上一样, 就是坐不定。
翡翠早扔到了一边,现在哪儿还有心思玩儿它。
明明都是住一个院子的人,也不是没听过他洗澡,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神不宁呢?好像干什么都不得劲,耳朵里灌满了哗啦啦的水,眼前不自觉的就想起那天找裤衩的事,顿时更加想入非非。
可也就是想入非非了,等人一出来他反倒正经的像个老和尚,就差拿个木鱼敲心经了。
他正经,闫冬更正经,两人话都没说几句就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挺尸。
谁也睡不着。
心里鼓涨涨的,像是要喷出点什么才好,可又什么都不能做,就连翻个身都要思量好久,怕打扰了那个人好眠。
宋时风看着闫冬的背影,把胳膊伸得长长的悄悄的比划,好像再长一点点就能把人抱进怀里。可这一点点好像就是他们之间永远的距离,近的动人,却又远的心疼。
就在他正暗自心疼的时候,旁边被他比划的人突然一翻身,把他吓得赶紧收回胳膊,装睡。
一样没睡着的闫冬翻个身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张嘴想说什么,可一看貌似已经睡着的心上人,顿时呼吸都轻了一个度,跟别说再做点什么出格的,能跟他睡在一间房他已经激动得满心欢喜,还要什么亲亲。
是的,看着宋时风微微张着的唇他的眼睛都拔不出来了,感觉空气里好像有一股特别撩人的甜,甜的他口干舌燥,就是想干点坏人才会干的流氓事。
可也就是想想,至始至终人一直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没动。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过份,好像呼吸声重了都是一种不怀好意的打扰。这两位不管做事如何智计百出不折手段,可在爱人这个事上,都出奇的拥有极高的道德感,在给自己画下的底线内径自悲欢,绝不打扰对方。爱他,就为他好,而不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帜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一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第二天醒来浑身都是劲儿,跟吃了什么神仙妙药似的。宋时风跟着闫冬在外头转了大半天,乱七八糟的混了个肚圆,一回来就听了个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