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说道:“正是如此,文举有何难事尽管开口,我徐州必然相助。”
听着这话如此耳熟,陈到却在身后一阵的捅孔煜,想让他顺杆爬,再要些许好处。惹得孔煜一阵白眼,荆州之行有朝中重臣文书又有张俭的面子还有黄家的姻亲缘故,扬州袁术更是因为是孔融知己好友加上袁耀是他的结义兄弟,他才能去讨要好处,这陶谦虽说有意结交,却达不到那种程度,他手下这些人看来是被好处蒙蔽了眼,让孔煜羞愧不已,一旁的庞统却知道其中的关窍不言语,只是捂嘴笑了起来。
虽然动静不大,却是被陶谦看在眼里,笑的问道:“这便是文举家二公子吧,早听闻‘莲花公子’大才,文举游历更是让你随行,不知你对方才我们所说有何见解?”
孔煜登时一惊,今日本想安静的做个美男子,没想到陈到那个憨货弄出动静又把他推向前台,陈到此时却一脸满意他觉得只要孔煜开口便会好处自然来,引得庞统笑意更浓了。
孔融却一脸紧张生怕孔煜说出什么有失颜面的话,打断道:“一黄口小儿能有何见解,陶公抬爱了!”
孔融此话不出还好,说出此话却引起孔煜心中倔强,什么叫黄口小儿,你的第一桶金是谁给你挣到的心里没点数么。当即说道:“陶伯父谬赞了,见解小子不敢说,我曾苦读圣贤书对去往北海却有一丝想法。不知对错,若有不妥请伯父指点。”
陶谦本就听说孔家二公子的名声,今日见到自是喜爱,刚才所说更是想考校一下这个颇负盛名的神童。当即兴趣很浓的说道:“但说无妨。”
孔煜向在座众人一拜,朗声说道:“此去青州,首患便是匪患,有落草为寇的山匪也有黄巾余孽,往日剿匪多为驱逐出境便可,导致匪患不能根除,匪盗在各境流窜惹得民不聊生,今日除匪须得青徐二州各郡配合,方才能见实效。”
陶谦一听,确实如此,各地只管自己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才让流匪有了喘息的机会,顿时感兴趣的问道:“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孔煜接着说道:“就依伯父刚才所言,邻里之好守望相助,互通消息联合出兵,此可除匪患之标也!”
陶谦接着问道:“这只是标,那如何治本?”
孔煜心中早有沟壑,接着说:“流匪和黄巾余孽多为贫困百姓,只因难以过活,才为匪,若惩首恶,再施仁政招抚流民,给予田地让其生存,再广开教化,此才为治本之道,标本兼治,匪患可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