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了门外,见着有人送东西过来,连忙说自己来帮忙。来人走了之后,她敲了敲门。
“自己进来。”
内里传来声音,虞姜推门而入,见着慕容显坐在坐床上擦拭自己手里的刀。
他身上的袍服几乎半边是血迹,过了这么几个时辰,血迹已经干了,有些发黑,在他袍服上斑斓成一片。
慕容显抬头见到虞姜,神色里生出诧异,“怎么是你?”
“我过来看看你。”虞姜也不遮掩,她瞧见他身上已经干涸掉的血迹,“你受伤了?”
慕容显放下手里的刀,刀身已经被他擦拭过几次,刀身寒烈。随着他放刀的动作,有寒光闪动。
慕容显卷起自己的袖子,手臂上豁开了一条口子,伤口处的血迹已经干涸,皮肉和发黑的血混在一起,异常的惨烈。
“看着怕的话,可以回去。”慕容显道。
他神色和话语都冷淡。
虞姜看着他那狰狞的伤口,开始的时候还真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来都来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做出点什么东西来,不能让自己这一趟白跑。
她把自己拿着的药瓶给他,正要打开,慕容显道了一声不用,他单手拿了过来,咬开瓶塞,直接往伤口上倒。
“昨夜那伙人难对付?”
虞姜问。
“跟之前的那些人一样,只是被其中一个给偷袭的手了。”
慕容显说着歪了歪头,“不过他被我反手给割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