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连忙推辞道:“杨姐姐,为了这部‘霓裳羽衣曲’,你不惜一死!这样珍贵的物品,我若收下,岂不就和那娴远一样了?”
杨念真这样说道:只是,只是我的这条命,也是你救下的啊!
月白淡淡一笑:“只是,当时我出手相救,可不是为了什么回报啊!”
“那,以后,以后我又该如何回报你呢?”
“算了吧,当时我只觉得,这是我应该做的,是分内的事情——”
你一言我一语的,双方一时相持不下。
再过了一阵子,钱福这样说道:“这样吧,杨姑娘,冯姑娘有时间的话,你就让她翻阅一下,姐妹俩切磋一下——”
“嗯,这个主意好,”文景瑞接口道,“大家情同手足,亲如一家,再说什么感谢啊推辞啊之类的话语,那就太见外了。”
月白想了想,接着点了点头:“嗯,就这样吧。”
忙乎了大半夜了,再闲聊一番之后,就各自歇息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早已是日上三竿。
那钱福倒是个有心人,从城里买来了一大堆面饼、肉菜,还打了几斤汾酒,于是,四个人一边吃饭喝酒,一边闲聊起来。
看看已近酒足饭饱时分,月白这样说道:“钱大哥,那娴远姐姐的情况,你,你能够给我们说一下吗?”
呷了一口酒之后,钱福缓缓说道:冯姑娘,就算你不问,关于娴远的事情,我也是要说一下的。嗯,首先呢,你和文公子是杨姑娘的救命恩人,如果我连娴远的情况都不说一下,就那太过意不去了。
这第二个原因嘛,也是和我们几个人有着某种关联的。了解了有关娴远的一些情况之后,以后再遇到她,心里也会有个谱儿吧?
哦,事情该从哪儿说起呢?
嗯,就从我的身世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