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胖子回想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嘿嘿笑着说道:“不记得了!”
有这种黄牛党存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后世政府都花了不小的力气去整治,还是没办法完全制止。
纪风目前更是没办法,也只得随他了,于是,摆了摆手说道:“此事不管,就这样吧!只要他们不闹事就行。”
刚来到前院大厅,门房拿进来两张请帖。打开一看,都是请纪胖子,明天中午去望江楼喝酒的。
邀请人,一张是望江楼的郑掌柜,另外一张是徐氏酒庄的徐掌柜。
纪胖子觉得奇怪,自己跟这两个人没什么交情。甚至,上次在望江楼的时候,跟徐家家主,闹得还有些不愉快。他们宴请自己,这又为何?
看到这两张请柬,记风呵呵一笑,不用问,肯定是为了他的新酒“脊江醇”而来。
于是,纪风同他老爹,简约的说明了一下,今天早晨酒庄的销售情况。
纪胖子被惊掉了下巴。三百文一斤的酒,不到半个时辰竟然卖掉了三百多斤。
酒的成本,别人不清楚,他纪胖子的当然知道。加上人工和包装的费用。撑死了也就十五、六文钱一斤。
现在,他儿子竟然把这酒卖到三百文一斤,而且还供不应求。
纪胖子不由得心里乐开了花!马上吩咐下人,让厨房多整几个小菜,今天中午要跟少爷喝一杯。
纪风笑道:“爹,喝酒咱不急。他们此时送来请帖,意图很明显,就是为了咱们的“脊江醇”而来,您想如何应对?”
纪胖子思索片刻说道:“望江楼好说,他们生意做得大,想要咱家供货。咱们大不了便宜个二、三十文一斤给他。”
“但徐氏酒庄咱们不能供货。他家酒庄以前经常跟咱们纪氏酒庄作对,要是我们供的货,他们在酒里面做点手脚,顾客到时喝出点毛病来,就是我们纪家的事。所以跟徐家没得谈。”
“爹,你这方法也算是不错。但咱们家的酒本来就不够卖,为什么要便宜几十文一斤供货呢!”纪风笑道,“见了望江楼的掌柜,您可以这样跟他讲。价格必须按照咱们的零售价来,但是咱们每天可以优先供他家五十斤,不用他家安排人队来抢购。至于他家能卖多少钱一斤!你也无需担心。酒楼里面的酒,肯定比酒庄的酒卖的要贵。而且他们的利润还不低。”
“至于徐家嘛!您不用跟他谈酒的问题。您就问他,他们家的酒庄卖不卖?价格合适的话,咱们把它给买下来。他们只要不傻,应该知道,只要有咱们纪家的酒在,他们的酒庄,支撑不了多久,很快会倒闭。”
纪胖子有不明所以,问道:“对于徐家,咱们不给他供货就行,为何还要买他们家的店铺?要知道,徐氏酒庄位置很好,他们的店面至少值一千多两银子!咱们没必要花这个冤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