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恕这船,我收下了。之后我应该会经常用,既然有这么艘好船,当然不能暴殄天物才是。”沈非念笑声道。
“猜到你会收下了。”顾执渊闭上眼睛,唇角微微扬着,“不过,你不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吗?”
“这不算人情,他送这船来,必有所图,他的所图就是我的回报,我给得起就给,给不起,那他就自认倒霉,反正又不是我问他要的。”
“嗯,很符合你的风格。”
“什么风格?”
“不要脸的风格。”
沈非念伸手,推了他一把。
试图把他推落树枝。
摔死丫!
顾执渊身形一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腾挪闪转的,反正沈非念连他的衣角都没碰着,反倒是自己没了着力点,整个人扑腾着就往下掉。
“你啊你。”顾执渊无奈又好笑,哪有她这样害人不成反倒是要把她自己摔死的蠢女人?
沈非念尖叫着摔落在地,倒是不疼。
顾执渊在她身上当肉垫垫着。
趴在他胸口,沈非念也懒得起来了,扭头就问:“一般来说,这种时候应该是你抱着我转圈圈转下来,再配点慢动作啊,花瓣啊什么的,我们两能对视一万年那么久,又或者我们应该接吻,当然是那种无意间的嘴唇相碰。可咱两为什么是现在这种情况?一点也不唯美。”
顾执渊稍稍抬头看了一眼趴在胸口的沈非念,满头问号:“你打哪儿看来的这些?”
“啊,话本里写的。”
“少看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顾执渊重新躺回去,“我不抱着你下来,是故意吓你,让你推我。”
“你这男人太小心眼了。”
“那可不?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迟恕送你的那艘船,当初他还在京中的时候,我就该杀了他的。”
“暴力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请这位反派收起你的残暴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