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还是得怪那个饭桶乞丐。”
郝索海兄弟眼疾手快赶紧给山狗满上,一副奉承迎合之色。
“就是,瘦的跟野狗似的。山少好心请他吃鸡还她娘不识相。”
吴德兄弟赶紧搭话,害怕慢了自己就不是山少的兄弟。
“说的对,还他娘的敢反抗、给脸不要脸。不打他打谁!“
山狗转过头一手按着右边说话人郝索海肩膀,一口的酒气冲了他一脸。
“是是是,山少说的对!来喝酒!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
“来!喝,一醉方休。”
山狗有些昏昏沉沉了,举起酒杯对着二人也看不清人在哪里。
“对了山哥、半月前那老道给你的符纸用了没?”
闻言,山狗精神一震。
“你用了吗?”
“我?自然是用了啊?“
吴德放下手中的筷子,顿了顿挑眉说道。
“道符不应该是黄色红字画的吗?他的个血红血红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好的很。我也用了,就在前天。我跟你说山少,用了之后“那事“特别厉害。“
郝索海夹起一片不知道是什么的肉、往嘴里一塞,手肘顶着桌面无所谓的道。
讲到“那事”时还转头看向山狗,漏出了得意的笑。
“当真?”
一听此事山狗来了精神。
山狗家中是个富户,父亲常年在外经商,近些年家中的几个小妾常年跟山狗眉来眼去。
山狗虽是十八岁刚满,但人道事经历了不少。暖床小丫鬟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于他,已经游走于他父亲的几个小妾身上几次。
虎狼之年的异性,山狗虽然年轻力壮也架不住频繁次数多啊。
“嗨嗨嗨~瞧瞧!“
吴德端起酒杯放在嘴边没有喝的意思,眼睛瞄向了不远处、一手推搡山狗的手臂,示意他快朝那边看。
“你他娘的,想干嘛。一个大男人摸我手。滚!”
山狗昏昏沉沉被晃的有些烦躁,一把甩开了。
“哎~不是!山少,你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