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说成别的,又好像有点太快了。
这也和性格有关,许安南在人际交往这方面向来有点慢热。
“父母那一辈对这种比赛不太了解,一说起都是那些电影里的桥段,多少经过一些艺术加工,所以我能理解他们的想法。”
许安南又躺下了,因为担心压着伤口只能平躺着,却听见旁边的梁初年像是翻了个身,呼吸也近了些。
“本来想打出一点成绩再回家给他们交代的,后来发现…也没那么简单。”
梁初年:“有那么多人不支持,你还是很坚定。”
“我有我的坚持和梦想,可能没那么伟大,甚至在一些人眼里看来是暴力,被曲解,我只知道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就可以,不用解释。”
梁初年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梁初年,”许安南说道,“谢谢你的理解。”
这句话的分量很重,许安南说得也郑重。
黑暗中,许安南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在他额前贴了一下,又缓缓下移盖住他的眼睛。
“晚安。”梁初年说道。
许安南下意识抬起手想去碰梁初年的,到半空中又停住了,“晚安。”
说完这话许安南才感觉到自己眼皮沉,可刚要睡着,病房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
许安南睁开眼,见梁初年的手还盖着,又眨了两下眼睛,睫毛刚好能刷到梁初年的掌心。
“我去看看,你睡。”梁初年收回手起身。
许安南的困意跟着梁初年一起走了,睁开一只眼去看梁初年脱了白大褂的背影,不禁又在心里感叹他的身材好,腿长肩宽倒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