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叁他夫人。”施衍的语气仍旧淡淡的。

季泽愣了一下，对这两个字有点印象：“张叁？写日记那个？”

“嗯。”施衍惜字如金，

季泽理了理思路：“你现在，要去婚礼现场跟张叁他老婆结婚？”

施衍睁开眼，点了点头：“省去了中间一堆繁复的礼节，去教堂走个过场就行。”

季泽觉得重点似乎不是这个，礼节不礼节的根本不重要。

“我说的是你，现在，要我开车送你去教堂，和张叁他老婆举行婚礼？”季泽抠着细节，一字一句确认。

“对，还有两个小时，”施衍睨了他一眼，“你再不抓紧开车，我们就来不及了。”

“张叁知道自己被绿了吗？”嘴上仍旧在不着边地扯淡，可脚却不停地搜寻着不显眼的线索。

没有回应。

大概是感觉稍微舒服了些，施衍没再继续靠着墙，上前绕着指定豪车走了一圈，没找到钥匙孔，“你试过指纹了吗？”

“嗯，”季泽敲着车前玻璃，“显然和我不匹配。”

显然也和施衍的不匹配。

“你在找指纹吗？”显然这车是需要指纹才能启动的，没找到指纹，就别指望着将车开走。

施衍检视了一圈车的外壳没有发现任何和指纹有半点关系的东西，索性滚进了车底，看看地盘能不能采集到一些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