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也不走到他跟前确认视频内容，只是站在原地，涨红着脸粗声粗气否认：“别以为我没读过什么书就不知道有一种叫‘ai换脸’的东西，一定是你随便找了个不正经的视频把我的脸换上去了！”

施衍轻笑了声：“你太高估你的手机了，它并没有这种功能。”

他挑眉，对于出租车司机努力撇开自己责任的行为感到有些可笑，“既然你这么想证明自己清白，要不要脱了上衣，让我们比对视频里的这个男人，看看有几分像你？”

“你没有权力这样要求我！你算什么东西？”出租车司机破口大骂，可能也是被逼急了，没忍住飙出几个脏字。

卷发男听他骂施衍，气不过，施衍已然晋升为他的新晋偶像，没道理让偶像遭受别人平白无故的指责，当即开始了对喷模式。

大哥永远是对的。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其他听不下去的纷纷开口劝。

施衍没有劝阻两人，而是拧着眉，看着手机陷入了沉思。

仅凭这些照片，根本没办法断定出租车司机有作案动机，现在依旧没找到他和导游的其他联系。

这就很头疼。

而且那个秃头男人还把自己的手机摔坏了，他们还少一条线索。

就算找全了所有人的动机，却也没法查出来作案的时间和手法。

这一辆车几乎被翻遍了，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几乎。

施衍把手机揣进裤兜里，从腰间的刀鞘里掏出一把匕首，利落地划向身旁的座椅。

“撕拉”一声响，看起来蛮厚实的垫子被轻轻松松划出了一个大口子，没有预料中的棉垫，内里完全是空的。

里面放了一张纸，纸上写着几个大字：“呀，真不好意思，是空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