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也是无可奈何,他说道:
“年轻人嘛,火气旺,不容易服人。再说他大小也是个官呐,想必也是想让大人赏他一个薄面,他也好顺着台阶下呀!”
听到这话,地主眼底酝酿着怒意,他咬牙道:
“我就是顾及他是典簿,所以才没有贸然动手,他一下子就杀了我将近三分之一的手下,要是换了旁人,哼!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且不说我损失惨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不给我个交代,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眼看着地主的脸色越来越差,三位官员都担心的不得了。
如果这次谈崩了的话,那衙门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师爷忙赔笑道:“您稍安勿躁,哪能下您的面子呢?可这件事情归根到底,毕竟是您的手下在大街上先与人发生冲突,
正好典簿大人路见不平罢了。他初来乍到的,还不了解咱们县的情况,一时莽撞也是有的,这也不能怪他。
再说他毕竟是京城过来调查衙门的官员,必定不会在县城待太久,这次的事情只是个意外,等他一走,决计不会再有此类的事情发生。”
地主一听说是京城来的官员,心下警惕了几分,如果是小地方的县城,
凭借自己的人脉,疏通下关系,他还能打听打听,找到突破口。
可京城的司法治安非常的严格,怕是没那么容易给自己钻空子。
万一秦风背景庞大,在京中有什么靠山,那可就不好办了。
便问道:“京城路途遥远,他总不可能是一个人来的吧,可有什么家属和他一起过来?”
县令心里一阵苦笑,他知道地主又要故技重施,找对方的软肋下手,以做要挟。
不过他并不知道秦风还带了什么家属过来,所以摇了摇头。
地主嘴上不说,心里却暗道:“要是带了什么人来三原县,我一查便能得知。只要他不是一个人来的,那这件事情便会容易很多。”
县里也不是傻子,知道地主肚子里在打什么小九九,便出言提醒道:
“这位典簿大人,你别看他年龄不大,官位不高,但他胆识过人,言辞甚是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