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冰殇摇头：“我接受了，只是很担心随之而来的一切。”

“为什么担心？”

“是觉得我太弱鸡了，所以承受不了一切？”

夜离歌吃着雪糕，忽地感觉一静。

墨冰殇在看她，虽然没说话，眼神中却是大写的这不明白了吗？

“看来我是真的弱鸡太久，不仅你，连命尊都在质疑我的能力，觉得我根本不能成为他的妈咪，还弄出个什么系统。”

夜离歌无所谓。

真的。

他们操心那么多，其实也都是怕她会有什么意外。

“诶，告诉你个秘密。”

“不准告诉别人，连命尊都不能告诉。”

夜离歌大大的美眸望着墨冰殇，充满了信任跟依赖。

“嗯。”

墨冰殇点头。

“手伸过来。”

夜离歌示意下，墨冰殇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掌心朝上。

夜离歌软软的手掌覆盖上去，十指紧扣。

混沌之气从掌心汹涌彭拜的冲向墨冰殇的丹田，让他黑眸骤然瞪大。

这什么？

天啊……

来自远古的混沌之气？

墨冰殇的心在发颤，若不是之前在地牢意外发现的秘密功法让他识得这混沌之气的厉害之处，他还真的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怎么会？”

墨冰殇张嘴结舌，大脑还处于因为震惊而当机的状态中。

“因为……”

“我……”

“呵。”

“我本来就是命尊的妈咪啊。”

夜离歌轻笑。

换成往时，墨冰殇只当她是在胡言乱语，可现在，混沌之气证明一切。

她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夜离歌，甚至都不是他说知道的那个魔界之女。

她来自远古，是跟噬元兽，貔恘同一时代的上古大神，光是能拥有混沌之气，甚至能掌控自如来看，实力绝对不低。

“怎么会？”

墨冰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不奇怪啊。”

“任何大神修炼到满级都会历劫，都会转世重新起步。”

“命尊是这样，我当然也是这样啊。”

“你也是。”

“只是你忘记了而已。”

“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