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明显还不具备这种能力,就不要脑袋发热,害人害己了。
见贾环走了,孟芷韵幽幽一叹,她已欠这个孩子良多,不能再叫他为她所累了。
从孟芷韵那里出来,贾环没有回贾府,而是变换了个形态去了茶馆。
点了一杯茶,贾环就坐在角落里。
不出意外,讨论的话题都是和他有关。
“这贾环虽说恃才傲物,但厉害也是真厉害,足足三百位顶尖学子,愣是没人赢的了他。”
一人赞叹道,边上立马有人附和。
“可不是厉害,就是不知道为他授业的是哪位讲郎,能教出这样的学生,老师定然更了不得。”
“据说是个女先生呢…”说话之人环顾四周,压低声音继续道:“还记得那个新婚之日给太子休书的孟家大小姐吗?听人说就是她为贾环授的业。”
“你这是哪里来的胡言。”
就在贾环暗暗皱眉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真正为贾环授业的,哪是她孟家大小姐。”这人语气轻蔑。
“我这是听檀尚书院的人说的,岂会有假。”之前说话的人扬着嗓子,不满自己的话被人反驳。
“她孟家大小姐不过是明面上的罢了,真正为贾环授业的是檀尚书院的山长,这可是宋元晋刚醉酒透露出来的。”
一听是宋元晋说的,众人立马信了八分。
“我说也是,那孟家大小姐,虽天赋惊人,但想来也就同今日那些学子一个水平,如何教的出贾环,也唯有檀尚书院的山长有这个能耐。”
“不过,缘何孟芷韵会在檀尚书院,而贾环,还被分到了她的手底下。”有人提出疑惑。
“这还不是檀尚书院的副山长温庚为了欺辱孟芷韵整出来的招数,只是他没想到,贾环会在那个时候挺身而出。
气恼之下,他就把贾环扔给孟芷韵,而且还令书院所有人不许搭理他们。”
“这…,山长就不管?”
“怎么管?温庚可是与太子十分亲近,他为难羞辱孟芷韵,搞不好就是太子授意的。”尽管这人压低了声音,众人还是听得清楚。
一时都有些愤然。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揪着不放,太子这心胸委实狭隘。”
“他日,若他登基,几乎是可以预想的残暴…”
“慎言!”
立马有人打断道,这可不是他们能聊的话题,搞不好在场之人都得被拉去砍脑袋。
静默了片刻,众人默契的没再去聊那些,将话题转向了别处。
贾环瞧着刚才那一幕,默默抿了一口茶。
他就知道,严正青那老狐狸肯定会有所准备,他不可能猜不到他拿了第一后,会引来什么样的热议。
把他自己摆在前面遮掩孟芷韵,不让她太引人注意,却又叫人知道她艰难的处境。
从而迫使太子收敛点。
或许,他要达的目的还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