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装傻。”诗毅瞪了他一眼。

闻樾轻笑一下,说:“那事不是谈的,是做的。”

“……你别打岔。”诗毅不想跟他绕圈圈,直接道:“关于那事的频率,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协商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频率不够?”

“是频率过于频繁了。”诗毅认真道:“我们前两天都做了,昨天才休息了一天,如果今天又做就……”

“什么叫“才休息了一天”,应该是“已经休息了一天”。”

诗毅觉得自己太英明了,这事情的确应该跟他说清楚,“专家说年轻人不能纵/欲,性/事的频率一周两至三次为宜,我觉得我们按照这个标准就好。当然,我并不是说一定要达到这个频率,只少不多就行。”

“……”

晚上,诗毅洗完澡就被闻樾扛回了主卧,她正想抛出她的“频率论”,他就说:“每周一三五各一次,今天是周三。”

说完,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他已经把她的唇给堵住。

诗毅第二天睡到快八点才起床,这时闻樾已经起床了,正对着全身镜整理着装。

这狗男人此刻看上去真是对得起霁月清风这个词,可只有诗毅才知道这人在脱掉伪装之后是怎样一个衣冠禽/兽。

特别是昨晚,她都有理由怀疑他在报复自己。

闻樾察觉到动静,转过身看她已经坐起来,便说:“早餐放在锅里,你等会吃,我今天有点事,先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