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教授表示非常不理解,非常委屈,他疼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欺负她。
但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他还是先行把她带回家再说。
回到家里,海星就哭得更放肆了,一边哭一边“控诉”着言朗的罪行。
“都是你,拼命给我弄好吃的,把我喂成猪,现在逢人见我就说我胖了。他们还背着我偷偷说,我这么胖,你肯定要嫌弃我了。我现在孕期不方便,你肯定忍不住要出去外面偷吃了。等我生下孩子,身材走样,你肯定不要我了。”
三个莫须有的“肯定”罪名扣在言朗头上,他真是有口莫辩。
他直接把人抱起来回了卧室,然后把她轻轻放在大床上,说:“老婆,你肚子现在也有三个月了,我现在要向你证明我有多爱你。”
一场温柔克制又激动人心的运动过后,海星累得快要睡着了,可她仍旧好像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缱绻地说:“老婆,我爱你,我要用往后余生来证明。”
再多的保证,再多的甜言蜜语,都抵不上往后岁月每一天,用行动证明。
海星一时被言朗给哄住了,但随着身子一天比一天重,而她的枕边人仍旧身材挺拔,跟他走在路上,上至八十岁老太太下至三岁的小女娃的目光都被他给吸引,她自然而然又自卑起来,陷入自我否定当中。
虽然她有些多疑,但言朗被没有责怪她,而是尽可能地给她安全感。
孕中期可以进行适度的夫妻生活,但她顶着个大肚子始终不方便,他也担心太过频繁会伤害她跟孩子,所以就保持一周一次非常温柔的运动。这样一来,既舒缓了自己的需求,也给予了她信心。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他始终被她吸引,为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