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颜，不要乱咬，我给你渡氧气呢。”

“嗯？”

重新得到氧气，意识又清阴起来，一眼看到与她近在咫尺的暝暮，猛然唔唔唔一阵乱嚎，再逐渐平息。

“阿颜，不要急，我带你上岸。”暝暮轻声说着，抱着她上了岸。

重新得到空气的颜携钰感到好极了，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直到乱跳的心脏也回归正轨。

“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暝暮将她浸湿的，落在脸上的碎发一一捋过去，动作温柔极了。

“暝……戚述文。”颜携钰轻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泪痕随着脸上残余的湖水尽数流下去，分不清哪个是阴湖水，哪个是她的泪。

暝暮微微皱眉，更靠近了她，抬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痕，低声道：“都过去了，有我在呢。”

颜携钰张了张嘴，做出“感谢有你”的口型。

暝暮弯眸，两人只属于对方的柔软再次合二为一。没有狂轰滥炸，也算不上蜻蜓点水，有的，只是相互接触的一点美好与温柔。

这个痕迹，一定是最美丽的标记，雕刻在灵魂之上，代表着两个人对未来的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