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 余念,你是不是疯了! 这可是秦北洲啊! 是你的恩人秦北洲啊! 你得把他当神仙一样放在案上供着好吗! 你怎么能够肖想你的恩人呢! 你还是不是人啊! 你不配啊! 你清醒点! 余念深呼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地道:“对,对,清醒点,余念,赶紧收起你对恩人的龌龊思想,你思想脏不好紧,不能脏了恩人是不是!” 冷静了一下后,余念拿着衬衫进了卫生间,把身上湿了的衬衫和牛仔裤换了下来,然后拿着吹风站在洗手池边吹衣服。 吹着吹着余念就有些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