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一愣:“去射箭馆干什么?”
“虐你。”司曜勾唇,眉梢微挑地朝司律看了眼。
司律:“……”
身体还没出毛病的时候,是打篮球虐他。
现在不能打篮球了,就用射箭虐他?
确定是亲哥?
司律老老实实改变了路线,前往射箭馆,心里却还记挂着刚刚那件事,于是,又问了一句,“不是,哥,你看啊,好歹是亲兄弟,你的遗嘱不给我留点钱是不是不太合适?商量一下呗,你留个百分之一,意思意思一下也行啊!”
司曜没好气地瞪了司律一眼,“你给我闭嘴!劳资还没死呢!”
“等你死了再立遗嘱不是就来不及了吗?”司律撇嘴,看了司曜一眼,“行行行,我闭嘴还不行吗?祝你长命百岁。”
“你要是能少说一点话,我一定能长命百岁。”司曜没好气地白了司律一眼。
岑溪一回酒店,就把皮皮拉住了。
“岑溪姐,你可算回来了。”皮皮不安地看了看岑溪,担心地问,“你怎么样啊?你没事吧?”
岑溪不解:“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和云逸吃了个饭吗?你是不知道,我还以为是他的生日聚会,有很多人呢,结果居然就只请了我一个人,第一次吃饭吃得我浑身都不舒服的,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