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有说名字,但是司曜心知肚明,知道陆景丞指谁。
司曜默然了几秒钟,道:“不知道,起初不告诉她,是不想让她担心,怕她哭,你知道的,女人的眼泪真的很让人头疼,她一哭,我就六神无主了。”
说着,司曜顿了顿,才又继续道:“现在恢复得还不错,又觉得没必要告诉她。”
“既然这样,都是你活该。”陆景丞接过酒保递过来的威士忌,喝了一口,道,“那你烦什么?”
司曜:“???”
有这么说话的吗?
司曜没好气地白了陆景丞一眼。
虽然陆景丞有些过于冷酷无情,但是说得倒也是事实,他明白陆景丞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之所以被商洛这么拒绝,无非是因为他自己不肯把三年前的事情说清楚。
所以,都是他自己活该。
“那你又烦什么?”司曜道,“都已经结婚了,成了人生赢家了,你还烦什么?火气还这么大?怎么?吵架了?”
陆景丞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云逸替岑溪擦嘴角的画面,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再次暴躁了起来。
他仰头,一口干掉了一杯威士忌,然后示意酒保为他把酒杯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