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关键的是两人还都有自己的小弟,两人对殴很快就变成了群殴。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可能一开始还是因为白露,打到最后却已经跟她完全没关系了。
傍晚,白露写了一封信去工厂门口的邮局买了邮票,贴好寄出。
为了早点让郑箜知道,白露还特意多花了几毛钱急的加急。
远在另一个省某处山村的知青点里。
这会儿太阳彻底下山,地里干活的社员们才终于等到了下工的锣鼓声。
与村里其他社员格格不入的青年男女们三三两两结伴回知青点,到了知青点坝子下的河沟边,男知青们直接拐了个弯就顺着河沟往上,到了一处隐蔽的山坳里,就着河里的水洗头洗澡。
“老郑,你家那个都回去一个月了,怎么还没给你寄信?”一个鹳骨微凸眼睛深陷的男知青用汗巾擦洗着自己的一身瘦排骨,想到什么就扭头对郑箜喊。
长相斯斯文文的郑箜穿着打补丁的长裤蹲在水里搓洗衬衣,闻言笑了笑:“刚回去,一切都需要她自己跑上跑下的,哪里就那么容易?”
旁边有人玩笑,说他也不怕自己的对象飞了,郑箜都一笑置之。
这些人当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放心,白露那样好的一个姑娘,连清/白的身子都给他了,郑箜觉得自己要是还怀疑人,自己可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