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
你他妈?!
按着额角头疼地叹了口气,白露尽量克制着脾气解释:“以前我对你做出的那些伤害,我郑重地向你道歉,可以吗?楚宴,无论是男对女还是女对男,家/暴都是违/法的,我绝对不会再做出那种事了。”
楚宴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他那双黑亮的眼睛就是没忍住透露出一个狐疑的情绪,仿佛在说:你睡觉前还打过我,你看我信不信你。
白露发现这个人真是很难沟通。
不过转念一想,想到楚宴在遇到原白露后连狗血家庭伦理剧编剧都不敢写的一系列遭遇,白露还能怎么办,只能是暂且体谅对方啦。
为了不吓到这只惊弓之鸟,白露往后退,坐进了角落的单人沙发里,以松懈的身体语言让楚宴相信她现在真地不会突然暴起打人。
果然,看见她坐下,楚宴紧绷的身躯也稍稍放松,也没有恨不得把自己糊进墙里了。
白露等了一会儿,用温软的语气继续说:“人都是会成长的,今晚我做了个噩梦,梦见糯糯出事了,突然就想开了很多执念。楚宴,以前我是对你有执念,但是我突然发现其实你也就那样,跟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有比你更优秀的男人。”比如陈寻。
被贬低,楚宴也不在乎,而是皱着眉头纠结一个问题。
不过他没敢说出来。
白露就看不得他那纠结的怂样儿,暗自咬牙微笑着温柔地询问:“楚宴,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