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婢女有些看不下去,轻轻扯了扯她衣角。
“音音……”洛然有些无措,喊了声音音后就停住了。
“早知你来,我就该听琳琳的,出门走走。”南音把手搭在琳琳手上,作势出门。
那知洛然竟抱住她,闷声道:“别走,我错了。”
“洛驸马,我身子虚,请您放开我,这里里外外都是乡亲,我想您也不想让皇上第二天因为此事而召见您吧。您可想好了,皇命如山……”南音感觉环着自己的手松了些,然后又松了些,最后放开了。
她的心更冷了,缓缓把面纱戴正,道:“送客。”
“……是。”
琳琳面露难色地望向洛然,走过去低声道:“洛驸马,得罪了。”
洛然没能有机会在外边站上几天几夜,原因无他,公主派人把他带回去了。
“什么狗血剧情,这可是你徒弟,要不要脸?”老道又敲了他一下。
“哎,这不是人生八苦吗?这生之苦病之苦不都有了,现在没看到我在给她搞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之苦吗?”
“哦对了,还有五阴炽盛之苦,这可是人生处处苦。”
“那行,你写。”
南家的生意断了,是公主吩咐的。南恒一下子被压垮了,一夜之间头发全白。
为此洛然与公主大吵一架,但没有用,反而他被软禁了。
南音娘亲也因此而病倒了,家里的钱都给婢女管事发完了,就连看病抓药,也是找了好几家人家才肯治。
家道中落,不外乎是。
“南音姑娘啊,我们也很为难,但是公主殿下吩咐了,我们也不好办啊……”
“带我去公主府。”她突然觉得特别难受,想咳的样子,压着咳意把话说完。
“姑娘,你可是去赔罪的?那可太好了,我这儿备有马车……”
“是。”南音听不见接下来他在说什么,再也压抑不住咳嗽,重重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