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手而立,哈哈一笑。
张三开立刻“啊!”的哭了起来,眼泪夺眶而出,软脚虾一般的走了过来,“哇!”“哇!”的哭着道:“长生啊,你回来了,长生啊,你没事了吧。”
他好像是等待儿子回家的老母亲一般,哭的完全不顾形象了,鼻涕眼泪齐出,主要是浑身发软,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死死的保住我,不撒手啊,“长生啊,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魂飞魄散了,我为你哭了不知多少回啊。”
“哇!”“哇!”的依然哭个没完没了。
我看的真切,完全没想到张三开居然能如此走心,如此的伤心欲绝,此时眼泪鼻涕一大半的恨不得哭晕过去了。
抱着我不撒手的哭,哭个没完没了。
我不得不为之取笑了一句,“三开老哥,行了啊,你都多大了,至于吗?哈哈,我陈长生洪福齐天,说没事,准没事。”
“啊!”
他这下更哭了。
想来,这段时间他经历的肯定很苦涩吧。
我只得抱着他,让他哭了,一瞬间,看着他两鬓斑白的头发,感觉他就是我的父辈了。
我还想到了师父孙阎王,他死了,我爷爷死了,我父亲也死了,这世上的亲人本就不多,这一刻,张三开似乎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了。
“哭吧,哭吧,把心里的酸楚都哭出来吧,哎,这段时间你肯定活的很憋屈啊。”
“啊!”的依然在哭。
张三开的眼泪好像止不住一样的在哭,哭了将近半个小时,嗓子都沙哑了,这才舒缓了一些。
他看着我,眼泪汪汪的这才问了第一句话,“我饿了,边吃边聊吧。”
“我去。”
我哈哈一笑,连连点头,“走,喝酒去,他奶奶的不醉不归。”
······
······
房倒屋塌,宝贝拿走后。
我带着张三开回到了市区,心照不宣的来到了我们最初一起去的洗浴中心,我俩洗漱完毕,在包间里,要来了酒菜,一边吃喝,一边这才说起了分别后的一切。
我的不再叙述。
张三开那日后我一步被抓,同样后我一步,被扔到了牲口棚里,我这边在房间里被审问,然后逆转的享受洗浴时,张三开都是知道的,他甚至听到了花二九、金三九议论我是九龙道人儿子的事。
他当时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