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表人才,一表人才啊。”
纷纷侧目观看,看个新奇。
神仙陈岳的名头还是很大的。
我爷爷说过的,不能丢了陈家的脸面,听章虎替自己曝出了家门,我只得昂首挺胸,点头一笑道:“在下麻衣神相传人,陈长生,向各位同道中人问好。”
“好,好。”
“仪表堂堂,不错。”
“我和你爷爷可是有过一面之缘呢,那时你爷爷可是天下闻名的神相,我连一句话都没说上。”
“没错,你爷爷的大名在鄂北乃是整个华夏可都是一等一的啊。”
“麻衣神相,又要出山了。”
“哈哈,好,好。”
无不客气还礼。
楚沅拿着翠绿玉如意,摸了摸自己的道鬓,也非常高兴,“既然是麻衣神相陈老先生的传人,又是孙阎王的徒弟,那么这黄金棺椁必然能打开了对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露出了期盼的目光。
我虽说跟着孙阎王学了几年,但基本上学的只有风水玄学,没学过挖坟掘墓,开棺验尸。
此时这不是开玩笑吗?
赶鸭子上架也不是这么赶的啊。
我尴尬一笑,立刻拱手道:“楚总,这位章虎大哥恐怕把意思搞错了,我是麻衣神相传人没错,您找我看相,我必然责无旁贷,但我并不是孙阎王的亲传弟子,我只是跟他学过一些风水玄学的事,对于这挖坟掘墓,开棺验尸的活,根本是一窍不通啊。”
我还道:“您看我也是直呼孙阎王三字本名,就是因为没正式拜过师,顶多算个挂名弟子。”
“······”
楚沅不高兴了,眉头一皱。
场面甚至都停滞了一下。
章虎诚惶诚恐,接近一米八五的大个子瑟瑟发抖的立刻跑到了我身边,嘟囔道:“陈大师,你可别开玩笑,你不是说了吗?你是孙阎王的徒弟,这时候开玩笑,可是要出大事的。”
我立刻说道:“我没开玩笑,我也没说过我是孙阎王的弟子,是你会错了意,我和他学过,但学的是风水、玄学,并没学过这方面的事。”
“啊!?”
章虎傻眼了,一脸尴尬,看向了张三开。
张三开立刻把头扭过去,没言语。
场面再次陷入了寂静状态,因为都知道楚沅生气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