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晓羞愧的低着头,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现在想来事情是够邪门的,我报名过一个富豪相亲团,但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前些天却突然联系到我,说有个富豪看上了我,想和我联系,我一听就同意了,就认识了老钱,谁曾想,是让我顶雷的。”
她咬牙切齿,郁闷无比,问我,“陈长生,那被撞死的老太太和小女孩是不是变成了厉鬼,要害死车主啊,然后我成了车主,就要害死我啊,可我这个车主不是元凶啊,你能不能和鬼说说,别找我了啊。”
“和鬼说?没那么简单。”
我摇头苦笑,这种事可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就能顶雷的。
鬼也不好骗。
八字符合,命里也得相同,而且还得有高人坐镇,缺一不可,不只是车主变更就行的。
我自认熟读各类鬼怪异事,也只是听说过顶雷骗鬼的事,让我做是做不来的,看来这老钱肯定是找了高人为他指点迷津了。
按照八字,找上的夏晓晓。
夏晓晓天天做梦嫁给富豪,便直接上钩了,成了他儿子的替罪羊。
我沉吟了一下,又想了想,道:“如你所说,这个老钱去了迪拜,他必然是知道你要替他儿子顶雷了,躲事去了,他的儿子恐怕也跟着去了,哎,你啊你,真是想钱想疯了,给自己惹上这麻烦,这种讨命厉鬼最不好送了。”
夏晓晓哭嚎着说道:“我不管,我的老同学,我的命可就在你手上了,从现在起,我和你寸步不离,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她死死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在那撇嘴,一脸的祈求。
我猛翻白眼,“这事是送不走的,若能送走,你那个老钱男朋友找的高人必然就送走了,肯定是他们意识到了送不走,才找你顶的雷,你要做的是让那个鬼知道,你不是元凶,这才能行。”
“那怎么办啊,我不懂,反正我全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陈长生我全靠你了。”
夏晓晓依然抱着我不撒手。
我是上了贼船下不去了,只得冷静想了想,自己精通面相仆算,其他层面其实只是半吊子,尤其是送鬼这事可以说是一知半解。
我带着她先离开了四s店,辗转着准备回我的棺材铺。我那里煞气重,可以镇压镇压这讨命的厉鬼,我在好好看看,好好算算,没准能找出什么办法来。
路上。
夏晓晓嘟囔着问我,“陈长生,钱同海请了个高人把这件事从他儿子身上嫁祸到了我身上,那你能不能把这件事从我身上在嫁祸到其他人身上啊,这样不就行了。”
“歹毒,毒妇,我可不干。”
我连翻白眼,这种事可是忌讳,害人害己,我干不出来,最好的策略还是冤有头债有主,是谁的债,谁去偿还。
这才是天道昭彰,天地有轮回。
钱同海的儿子撞了人,就得他去偿命才行。
夏晓晓低下了头,“可为什么我来顶雷啊,这事和我也没关系啊,我怎么命这么苦啊,为什么啊。”
我分析着解释,道:“钱同海儿子的年纪、生辰八字等方面或许和你都是相同的,他才找的你,才顺势把车给了你,来了个瞒天过海,嗯,综合来说,就是你倒霉了。”
夏晓晓蒙了,“他没和我说,他有儿子啊。”“哇!”的还哭了,任谁遇上这种事,谁都得哭,哭了个梨花带雨,哭了个死去活来。
我便进行安慰,结果眼睛扫到倒车镜时,突然一愣,因为倒车镜里突然一个虚影闪过,一个老太太浑身是血的坐在后面,两眼冒着凶光的正在看着我呢。
“我去他个仙人板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