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白奕摆摆手说:“我这人就是这样,我情商低,有时候还老是莫名其妙多愁善感,跟吃错药似的。”
“倒也没那么严重,”
薛然和善地一笑,岔开话题道:
“对了……怎么没看见组长他们?”
“案子还没了结,他们应该是取证去了吧,”
话落丁白奕又多说了句:
“而且……你不知道吗?据说只要是活人扎堆的事,姜探长都不参加的,他没兴趣。”
虽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八卦,薛然还是脱口问了句,
“为什么?”
“啊?估计是小时候留下的心理创伤吧,”丁白奕道:
“据说姜探长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被歹徒劫持,死在了劫匪的枪口之下,他父亲也在一场爆炸案中遭遇不幸。”
“爆炸?”薛然下意识说了声。
丁白奕显然是单纯到缺了几分心眼,对方一问,就将自己知道的小道消息一五一十全抖了出去,
“嗯,那起爆炸案的罪犯特别嚣张,但老探长似乎对有关爆炸的案子怀有很深的执念,在对方扬言要炸掉大楼时候坚持单刀赴会跟他谈判,
可对方就是个反-社会犯罪-分子,根本没打算收手,紧要关头老探长为了降低爆炸杀伤力选择自我牺牲,和浑身绑着炸弹的罪犯跃入海里同归于尽了。”
所以毁掉姜轲的,到底还是埋在心里那颗无法拆除的定时-炸弹吗?
“姜探长十多岁的时候父母便双双离世,来不及从悲痛的情绪中走出来就要肩负起自己的使命,我想这样的经历就是导致他性格孤僻的原因……哎呀我是不是说的有点儿多了?”
见丁白奕说着做了个捂嘴禁言的动作,薛然心下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