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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的细长柱子。
双手快速拧动细长柱子,不一会,细长柱子底部便冒出一股青烟。
“嗖!”的一声。
细长柱子顶端猛然飞出一物。
那物体发出尖锐的嘶鸣声,快速飞向天空。
于半空之中猛然炸裂开来。
其音,完全不同于炮火轰鸣的沉闷之声。
其声音中自带一股尖锐之音。
在停止炮火轰鸣之后,其声音异常的尖锐,其传播范围,异常之广。
缓缓将视线从半空中收回。
徐阳大手一挥再度下令道:“传令!让姜武阳!岳婉宁!出兵!”
徐大等人刚刚晃动第一遍旗语。
那早已盯着临时指挥台望眼欲穿的姜武阳与岳婉宁根本就等不及传令兵的到来。
见到旗令的那一刻。
姜武阳与岳婉宁几乎是同一时间吩咐麾下旗令官回话。
随即快速带上各自的两千骑兵,朝着那溃败的敌军杀去。
炮火声停息了。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当四千匹战马争先恐后狂奔之际。
就连大地,都开始微微颤抖了。
本就慌乱溃败的敌军闻得马蹄声的一瞬间,更加慌不择路了。
无论前方是谁!只要敢挡住自己的退路那便直接拿刀砍杀!
至于跪地求饶。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
只可惜,从交战一开始,飞虎军麾下士卒就没有接受过任何一名俘虏。
大半跪地求饶之人被自己人践踏而死。
少半,则被飞虎军士卒无情的收割掉鲜活的生命。
不是徐阳不愿意接受投降。
而是。
还没到时候。
一时间。
整个战场上到处都是人影。
很快!
项广权所在的中军,彻底的溃败了。
见大势已去,项广权猛然仰天喷出一口鲜血。
“悔!悔啊!老天爷!求求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我项广权日后定会日日供奉于您啊!”
项广权仰天大吼,心中说不出的悔恨。
“老爷!敌军杀来了!咱们快跑吧!”项广权身旁一忠心家仆大声喊道。
项广权闻声低头看了一眼那家仆,随即抬头看了一眼那距离不断缩小的四千骑兵。
心中再无斗志,更无反抗之心。
敌人之勇猛,远超他生平所见。
“走!跟紧我!”项广权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忠心的家仆。
大吼一声猛地甩出鞭子,击打在战马臀部。
一时间战马吃痛之下,飞快的朝着黑云山脉的方向跑去。
边跑,项广权便用眼角偷瞄身旁的忠心家仆。
得力于麾下战马的强壮。
不一会的功夫项广权便跑到了最前方,追上了那率先逃跑的将领。
项广权猛地用脚提起战马腹部得胜勾上的长枪。
眼神突显寒光。
猛地将手中长枪刺向那逃跑将领后心处。
“呲!”的一声。
枪尖带着点点火星,直接穿透那将领铁甲。
项广权快速将手中长枪向外一推,直接趁着那骑兵将领尚未倒地之际。
借助着战马的力道,将那长枪拔出。
与此同时,项广权大声怒吼道:“牵马!”
到底是多年忠心家仆,那家仆闻言仅仅愣了一息,便反应了过来。
双脚重重的前倾,让马镫将自己固定的更牢靠一些。
随即快速站起,身子倾斜,猛地抓住那仍在狂奔的战马缰绳。
“老爷!得手了!”忠心家仆兴奋的大声吼道。
“好!干的漂亮!快!追上我!随我一同逃跑。”项广权大声叫嚷道。
此时,二人已然接近矮山。
“吁!”临近矮山,项广权猛地勒停战马。
“老爷!怎么不跑了!敌军还在后面!”忠心家仆追上项广权,同样勒停战马,不解的看向项广权。
“不急不急,待我观察观察地势,好决定如何逃脱。”项广权佯作四下张望之状。
其座下战马,不知为何,一直在不安的挪动脚步。
很快。
那战马便彻底的靠近了忠心家仆。
项广权停下一直在做小动作的右腿。
忽然。
项广权目瞪牙呲的看向不远处的溃兵以及追兵大吼道:“贼子尔敢!”
忠心家仆闻言不疑有他,快速抽刀看向身后。
就在此时。
说时迟,那时快。
项广权猛地用脚提起得胜勾上的长枪。
长枪刚一入手,便猛地刺向那忠心家仆的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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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爷为为何”忠心家仆捂着后心,不敢置信的问道。
侍奉项广权十余载,他从未起过二心,一直将项广权当作他的主子。
当作可以用命守护的主子。
而现在。
他却即将不明不白的死于他最敬爱的主子手中。
项广权冷哼一声猛地抽出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