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克金掂量了一下银票粗略看了几眼,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比试现在正式开始。”
“你二人各作一首词,由严蕊花魁与诸位宾客点评。”
张安邦目光看向二楼的徐阳,低沉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献丑了。”
徐阳看了眼张安邦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你丑你先来。”
“你!徐阳!”张安邦一声怒吼!
“哼!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你个只会逞口舌之快的东西就等着学狗叫吧!”
张安邦面露狰狞的恶狠狠的说道。
怎料,那徐阳瞥了他一眼,转身便和一旁的耿蝉儿说说笑笑起来。
身为拥有后世记忆的徐阳,深刻的明白一点,那便是自己越是表现的满不在乎,那么对手便越是难受。
既然都是敌人了,他又何必顾忌张安邦的感受?
“呼!呼!”张安邦粗喘几口气,这才缓和了下来。
待情绪彻底稳定后,张安邦这次学聪明了,竟看也不看徐阳。
径直靠近严蕊花魁朗声说道:“这首词是专程为严蕊姑娘所作,还望严蕊姑娘稍后点评一二。”
谷渲altsanagt话音刚落,张安邦便兀自以一个自认为潇洒的姿势转身,面向满堂宾客。
挺直腰背朗声道:“听好了,这首词叫,如梦令·爱严蕊。”
:“如梦令爱严蕊?好大的胆子!”
:“这是求爱词?”
:“不行了不行了,听到这词牌名我就想打他,太狂妄了太狂妄了。”
:“那你倒是去打啊,在这儿说这些作甚。”
:“额怕死”
“咳咳。”张安邦不满的轻咳两声。
待画舫安静下来后这才朗声诵道。
“夜恰合欢天气,红白一窗桃李。”
“情味至今犹,不见故人词寄。”
“悲矣、悲矣、画一个圈儿替。”
张安邦声情并茂的诵读完这首重金求来的诗词后,便满目春光的看向严蕊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