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一愣,她这么一说,好像也是。顾意在某些方面也很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譬如说,高中的时候,有一次顾意负责做教室里的黑板报。她认真地画了一个下午,累得腰疼,弄得漂漂亮亮的,第二天还被大家夸。顾意心里美得死,结果没两天,忽然被人擦掉了。不知道是谁干的,当时大家都说那人缺德,但也说那人闲,又劝顾意不要和这种人计较。
但是顾意就觉得,这事儿不能随便过去了。她一定要找到那个人,要她道歉。原本学校的教室都有监控,但那天监控恰好没开,只有走廊里的大监控。顾意翻了三个小时的大监控,又去校门口找门卫问,折腾了两三天,发现是班里的一个女同学。就是上一次和薛倦表白被拒绝的那一个。
顾意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要她和自己道歉。
女同学却哭得楚楚可怜,搞得大家还觉得她咄咄逼人。但最后到底是好声好气道歉了。
想起这些,顾意撇嘴吐槽:“我真不知道她哭什么,明明就是她做错了事情啊,我认真做的东西,耗费了那么多心血,她凭什么因为一点嫉妒就毁掉,还不用付出一点代价。”
话题一下子被岔开,顾意忽然觉得没那么闷了,又和沈若若去外面逛了逛。下午回到家,王瑞芝和王洛远在家里。
王洛远的行李箱已经收拾好了,他定了晚上回去的机票。茶几上放着一个系着黄色蝴蝶结的礼盒,顾意一愣。
王洛远说,这是那天答应给她的礼物。“虽然你说包很俗气,但是我觉得也挺好的,不都说包治百病吗?表哥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
顾意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说谢谢,和王洛远拥抱了一个。王瑞芝在厨房里忙活下午茶,问顾意吃过中午饭没有。顾意和沈若若在外面吃过了午饭才回来,端了一杯王瑞芝自己做的咖啡上楼。
咖啡放在桌上,人躺进沙发椅,闭着眼,想起薛倦早上说的话。